初四早上,梁建兵带俩小的回市里。
二婶想跟他说向向的事,从三十晚上憋到现在,二叔死活不让她说。
自家小孩在学校里谈的对象都找上门了,闹的人尽皆知,好意思管别人家的?
二婶给梁建兵塞了好几条糕,把他拉到一边问,“建兵啊,向向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梁建兵说,“老样子。”
二婶立马就不说话了。
别人的老样子是垫底,不怎么地,向向那孩子的老样子是第一名。
送走弟弟一家,二叔哼了声,“说你瞎操心了吧。”
“都说早恋影响成绩,怎么向向没有被影响到?”二婶嘀咕,“你看圆圆,她上高中以后谈了恋爱,成绩就差了,初中还能考进前二十呢,现在都三十开外了。”
“别什么都往早恋上赖。”
二叔说,“那丫头没谈恋爱的时候,成绩也没好到哪儿去,撑死也就前二十。”
二婶,“……”
二叔往家走,“再说了,高中是高中,跟初中不一样,初中学习中等,到了高中就不是了,班级的平均水平不同,说了你也不懂。”
二婶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我怎么不懂了?”
她气汹汹的追上老伴,“你走慢点,把话给我说清楚,我不懂什么了我……”
回到市里的当天晚上,曲向向接到钱梦的电话,说她回国了。
钱梦说,“我作业一个字都没写。”
曲向向刚想安慰她说抓紧时间还来得及,就听到她心态超好的来一句,“反正老师一般都不会看的,我就不写了。”
“全是白花花的,太显眼了吧。”曲向向说,“多少也写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