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说,“没必要。”
“是没必要,还是……”秦正嗤一声,“心虚?”
唐依依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秦正从唇间挤出一句,嘲讽道,“你跟白斌玩那一出金蝉脱壳,玩的倒是天衣无缝。”
唐依依也嘲讽,“到最后不还是失败了吗?”
话落,她的手被钳住,踉跄着离开超市。
停车场一角,僻静无人。
唐希站在角落里,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正的脸,包括神情里的每一丝戾气。
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见秦正面部狰狞,看唐依依的目光像吃人的魔鬼。
下一刻,唐希看到秦正勒唐依依的腰,满眼怒气,他像是在克制什么,手背的青筋都暴起了。
那种恐怖的气息弥漫过来,唐希害怕极了,止不住的发抖,她把手放到嘴里,咬|紧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唯恐被唐依依牵连。
报|警,这两个字出现在脑子里,唐希抖着手拿手机,又停住了。
没用。
那可是秦正。
况且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唐奕理理发丝,抬脚离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唐依依过的也就那样。
如果她的男人敢那么对她,她还不得往死里打。
但看唐依依,遇到秦正。
太可悲了。
没过几天,唐父的死讯通过秦正传到唐依依耳朵里。
当时她正在捣鼓桌上的小玩意儿,冷不丁就打翻了水培的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