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的手停在半空。
不是没料到他会醒,他那么警觉的人。
好吧,她其实也有点……明知故犯的意思。
四目凝视,步千洐眸光微沉,身手如电,动作却温柔万分,抓着她的腰抱下来。
破月趴在他怀里,心跳如擂,也听到他胸口,心跳如擂。
她刚一抬头,他的唇便重重覆了上来。
破月并不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要忍耐,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此时她自己送上门,步千洐哪里还舍得放?
之前的戏谑和散漫完全不见,他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目光比夜色还要暗沉。他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的唇舌凶猛而热烈,像是压抑了许久,一旦爆发则难以控制。破月的脸被他扣得很紧,只能任他肆意蹂躏红唇。
他咬着含着她两片幼嫩的唇,火热的舌重重舔舐着她每一寸气息;他的呼吸格外急促,越吻越激烈,越吻越觉得不够不舍。猛的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她的手,令她动弹不得。本能,却驱使他的唇舌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脸,一点点向下。
破月被他亲得苏麻难当。周身都是他火热的气息,忽的就觉得自己下面热热的涨涨的。她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轻轻的喘息着,又有些莫名的害怕。
步千洐感觉到她的情动,愈发神魂颠倒。天寒地冻、孤男寡女、心心相印,他越发的血脉喷张,理智也丢到九霄云外。一只手搭上她的胸口,轻轻的揉;另一只手覆在她饱满柔软的臀上,缓缓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