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垂着头,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他说他看得到人的魂魄,我还以为他胡说八道骗人的。”
程恪苦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李小暖问道:“他怎么跟你说起魂魄来?”
“嗯。”
李小暖垂着眼帘,含糊着说道:“他说我福泽好。”
“他替你医病,守着你念心经,也是因为看你福泽好?”
“他是这么说的。”
李小暖头靠在程恪怀里,垂着眼帘低声说道,程恪眯着眼睛响了片刻,轻轻笑了起来,低头看着李小暖说道:“我听古萧说过,你看书只要一遍,就能记住了,不管学什么,只要看一眼,就通了,是真的?”
“也不全是。”
李小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记东西时快一些,要学东西,跟平常人也没什么不同,古萧自己笨罢了。”
程恪笑着说道:“古萧不笨,不是特别聪明罢了,小暖,你聪慧处无人能及,大师只怕是看到了这一处,才对你另眼相看的,要说福泽,只怕姑母和小景的福泽更是深厚,听父亲说,有一年,大师说天下难处太多,要请个福泽深厚的来福音寺帮他烧这头香,请的就是姑母,当时姑母已经怀了小景,皇上对小景一直疼爱非常,一时因为他是幼子,二来,”
程恪顿了顿,接着说道:“父亲说大师从来没有明说过,这福泽深厚的,究竟是姑母,还是姑母肚子里的孩子,或者二者兼有。就是这样,大师也没对姑母或是小景有过什么特别之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