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清楚,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月毓,而是夏楚。
想到全家被抄的痛楚,她颤抖着嘴唇,再一次看向了赵绵泽。
“绵泽,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立夏楚为妃?”
赵绵泽抿紧了唇,声音难掩的失落,“秋儿,她原本就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再……算了,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表情生分得夏问秋心里揪痛。
静静看他片刻,她终于软下了身子。
“好好,你好,你们都很好。哈哈……”
夏问秋怪异地笑了几声,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恨意,突然朝皇帝叩了一个头。
“陛下,罪妾可以证明当年夏楚确实与侍卫有染。”
洪泰帝沉沉的面色,突地升起一抹光亮。
“如今你的话,还如何取信于朕,取信于他人?”
夏问秋颤声一笑,看了看一身华服的赵绵泽,目光里全是悲怆,一字一句,说得极缓,“罪妾自然有可以让陛下信服的理由。因为她与人苟且之事,全是罪妾一手设计的!”
她这一席话出口,顿惊四座。
夏初七微攥的手心,却松开了,唇角不着痕迹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