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她也长年累月的这样生活,干脆杀了她好了。可想一想,她如今困于楚茨殿,被赵绵泽像看犯人似的看管着,还得为了顾及她珍视的那些人性命,无奈地向他服软的日子,与那些女人又有何差别?
想到此,她更是想念赵十九。
可一想到赵十九在大宴上同意了娶乌仁潇潇,她心里的不安又一次悬到了喉咙口。与人共一个丈夫,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哪怕那个人是乌仁潇潇……
“是太后。”
头顶上,突然传来赵绵泽淡淡的声音。
夏初七微微一怔,方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远处传来的琴声。想到东方阿木尔,她挑了挑眉梢,瞄向赵绵泽,戏谑道:“你怎的知道?哟喂,看来你与太后的关系不简单啊?”
她话里意味不明,很是怪异。
赵绵泽微微一怔,拿书拍她一下,展颜一笑。
“对于音盲来说,很难解释。”
音盲?夏初七接受了这个新鲜词,也认可了自己的无知。可看着赵绵泽俊俏的面孔,她突地来了兴致,枕着脑袋笑吟吟的套话,“嗳我问你,阿木尔生得那样美,你就没有……嗯,生出些什么不轨的想法来?”
这样的话,寻常人问不出来。
且不说大逆不道,就说伦理也容不得。
看着她“求知欲”极旺的双眼,赵绵泽眉头都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