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赵如娜目光满是狐疑。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夏初七嘿嘿一乐,“要不然就是那人想不出没有更好的法子,或者没有别的法子能接近他。要不然……此事就没有咱们以为的那样简单。”
“表妹说得对。”
这时,一道清越的嗓音传入耳朵。
等夏初七回头看时,只见元小公爷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步入屋内,一张风流倜傥的面孔上,斜挑的丹凤眼璀璨如同星辰,端得是难得一见的俊美男儿。只可惜,他脖子和脸上有好几条长短不一的浅浅抓痕,看上去有些滑稽。
夏初七哧的一笑,“今日一见,表哥别样风采?”
“见笑!见笑!”元祐不太正经地笑着,漫不经心地坐了下来,先询问了一下陈大牛的情况,方才告诉夏初七道,“表妹,方才听你那么一句,我便想到了一件事。你说巧不巧,那应天府衙的仵作在验尸之后禀报,重译楼里死的那个巴布,也是中了钩吻之毒……”
“也是钩吻?”夏初七讶了一声。
“对。”元祐重重点头,“也是钩吻。”
夏初七眸子微微一眯,心里暗自吃惊。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一个重译楼,一个奉天门;一个北狄使臣,一个南晏重将;一个死,一个伤。若说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似乎有点儿牵强。若说这中间毫无关系,仿佛又隐隐有那么一点点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