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久都没有在一处吃东西了,虽是大晚上的,赵樽却心情极好,用得不少,直到在夏初七实在看不下去了,直骂他饿死鬼投胎,方才让晴岚把东西撤了下去。
“不要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限的填腹运动之中”——夏初七是这样告诉赵樽的。
“那就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美好的房事运动之中”——赵樽是这样回答夏初七的。
且不论谁更有理,谁又说服了别人。只说又剩下两个人之后的独处里,虽然中间有长长数月的分离,但他俩不仅是爱人,还是知己。斗也斗,骂也骂,吼也吼,眼波流转间,眸子里的快活却骗不得人。
他与她,都是兴奋的。
帘拢窗上,烛火轻燃。
窗台上被吵醒的大马和小马,又在亲热的秀上恩爱。
此事无声胜有声,夏初七醉了的心,许久才被拉回到现实之中。
微微咬了咬下唇,她小眼神瞥他一眼。
“这些日子,你总与乌仁待在一处,可有这回事儿?”
“嗯。”他没有否认。
夏初七心里一酸,语气不由得尖利起来,“那晋王殿下今儿怎的又有了这闲工夫,练出土行孙的遁地法,大半夜的像一只地老鼠,从姑娘我的c黄底下钻出来?你这是想要做甚?”
赵樽低笑一声,捉住她的肩膀,拉入怀里。
“若不是每日与她在一处,爷又怎能化身地老鼠,钻姑娘的闺房?”
“哟!”夏初七眉梢高扬,“敢情还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