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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微微一怔,“嗯?很奇怪?”

夏初七咬牙,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默默的听着,“爷知道。”

夏初七再次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眉梢一扬,“爷说知道了。”

夏初七怒看他一眼,面部表情呈扭曲式抽搐,那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fèng里面挤出来的。

“你丫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赵樽低笑一声,双手划桨,将小木船飞快的驶入荷塘中央,在大朵高精绿杆的荷叶隐藏下,面上满是愉快。

“好,爷这便带你去摸鱼。”

“赵樽!”略微压着嗓子,夏初七连名带姓的一齐出口,那高高挺起的小腹,那叉腰的姿势,那怀着身子圆了不少的面颊,看得赵樽锐利的眸子,一寸寸柔和下来。

“爷说,爷知道了。知道你在生气,也知道你为什么生气,这不是专程赔罪来了?”

看她瞪着他发傻,他只是略略勾唇,折断一支大荷叶递给她,让她遮在头顶上,自己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头顶的夕阳,片片金光被荷叶挡住。

二人默默无语。

她撑伞般撑着荷叶,看着划桨的男人鬓角的细汗,虽早已打倒了醋缸子,但心情却一如既往——只要他在身边,心便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