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她又是嘲弄一瞥。
“所以,你为什么非得认为,人人都想与你争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
他眉心微微一跳,“你非得为他说话?”
夏初七微勾的唇角落下,敛住神色,把掌中的白玉小羊往案几上一放,在它与茶盏“亲密接触”出来的“铿铿”声里,她沉下了声音。
“你想多了。我并非为谁说话。只是想告诉你,也许你心心念念的,恰恰是人看不上的。也许你视若至宝的,真不是别人的菜。赵绵泽,大多数时候,放不过别人,其实也是放不过自己。”
“说得好!”
赵绵泽冷笑一声,猛地拂袖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双肩,把她往怀里一扯,双臂便牢牢控制住她,语气里流露出一抹难抑的痛苦,“我知你喜欢他,可我不能成全,并未不想放过,而是我……放不开。”
被他抓着的肩膀,火辣辣的疼痛。
夏初七害怕被他发现怀孕的事儿,在他抱过来的时候,双手便紧紧抵在面前,撑在他的腹部,心脏“怦怦”直跳着,身子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大幅度的反抗,只淡淡瞄他。
“赵绵泽,你是有风度的人。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好好说吗?”
他自嘲一笑,“我还没怎样,你便这般不耐?夏楚,你是我的妻子,我若真要逼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何苦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