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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九,不要怨娘,娘这一生,除了生你兄妹二人,从未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娘想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不做你的牵……拌……”

赵樽目赤欲裂,可僵硬着身子,却一动也未动,喉咙也仿若哑了,没有发出半句声音。

“让我过去!”夏初七大喊一声,看向赵绵泽,“她要死了,你什么也捞不着。”

赵绵泽目光一眯,摆了摆手,似是同意了。

“不!不要过来——”贡妃虚弱的喊着,颤抖的身子如同筛糠,“老十九,你不要管……娘……不要管娘……!”

赵樽没有说话,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可夏初七分明看见,他唇角那没有吐出来的一个字,是——娘。她知道,他是想喊的,可这称呼生疏了二十多年,在关键时刻,他竟是喊不出来。

“赵绵泽!”她大喊,“救人!”

赵绵泽静静看她,侧头向侍卫使了一个眼神儿。

“止血!”

贡妃的生命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可他更清楚,这个时候才是最能要挟赵樽的时候。

没有人能够看着亲娘伤在面前而无动于衷,赵樽这样的人,更是不能。

“十九皇叔,你还在犹豫什么?”

说罢他又望向夏初七,语气温和得不合时宜,“小七,你过来!我便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