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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说死不了,就必然死不了。赵樽虽然不相信她的医德,却相当信任她的医术。听罢松了一口气,摆手让侍从都退下,他轻揉着额头,坐在客栈统一制式的木椅上,看着c黄上还未醒转的赵析,目光微微一闪。

“阿七何时下的毒?我都没看清楚。”

他问的时候,夏初七正好背对着他。

耳朵的失聪,让她没有听见他的问话,只自顾自地出去洗了手,又过来拿水喝,方才发现赵樽的脸色有些不对——像是难过,又像是郁积,还有一种复杂得她看不透的情绪。

难道他真的这么担心赵析?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担忧对象的她,犹自猜测着,“咕噜噜”灌下一口水,笑吟吟地拍拍赵樽的肩膀。

“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你别担心了。”

“阿七……”赵樽看着她灿烂的面容,声音微哑。

“怎的了?”夏初七察觉他情绪不对了。

对视一瞬,赵樽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只牵着她的手,把她抱坐在自家的大腿上,扳过她的头来,认真地再问了一次那个问题,她才恍然大悟地嘿嘿发笑。

“您这么问就奇了怪了。话说老爷,您这胆儿也忒肥了吧?您都不晓得我何时下的毒,也敢让我去威胁别人?”

赵樽黑眸烁烁,看着她的脸,借用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