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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是让她去为道常瞧病?

什么病会难以开口,难不成那个大和尚身上有什么隐疾不成?

想到这个,夏初七很没有道德的高兴了一下,心里响过一道“哼哼,老和尚,总算落到我手里”的声音,抿了抿唇,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收拾老和尚,让他一件一件交代真话的法子,然后,她非常真诚正直且善良地看着赵十九,惋惜地道:“不要担心,这不是有我在么?小神医好久没有大展身手了,都快要憋坏了……”

“……”她的温柔,让赵樽一脸不敢置信。

夏初七笑吟吟看他,“大师到底何病?”

“嗯……爷还在思量,是否该让你去瞧。”

赵十九不是一个吞吞吐吐的人,夏初七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一时间,更是好奇得心里直痒痒,猫抓似的难受。

“我是医生,赵十九……没什么病是不能对医生讲的。”

“嗯。”赵樽皱眉,终是喟叹,“走吧!”

夏初七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儿,斜着眼睛睨他。

“我看你也有病了,一会儿完事儿,我也替你瞧瞧。”

轻嗔一声,她步入道常的休息的毡帐,得了允许,撩开了帘子。只见那老和尚打着盘腿坐在榻上,手拎佛珠,嘴里念念有词,除了气色不好,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也瞧不出哪里有毛病。

她愣了一下,方才微笑着施礼。

“大师!身上哪有不适?”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道常和尚眉目微垂,觉得浑身上下都不适了。

“老衲…”像是不想说,他瞄了赵樽一眼,眉宇间似有难言之苦,“女施主,老衲是想让你讨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