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怨谁?”
看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夏初七咳嗽了一下,换了话,“好了,不说他,就说二宝公公,你看他好端端一个大男人……不对,一个大太监,每次看到宝音,就跟老鼠见到猫儿似的,不是溜,就是躲……你说咱们家闺女,多可爱,多漂亮,怎么被他瞧得,像魔鬼似的。”
这一点,赵樽很认同。
“还有呢?谁不对?”
“还有?”夏初七觑视着他,“你太不关心你下属的私人生活了,你难道没有发现,晴岚这两日情绪很是古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一会发怔,一会看天,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就跟中了邪一般。我今儿还在想,要不要请道常大师出来,为她驱驱魔?”
“我看中邪的人,是你。”
他的话,惹得夏初七瞪圆了眼。
“赵十九,你啥意思?想分裂革命队伍,生出阶级仇恨是吧?”
轻唔一声,赵樽闲闲看她,神色悠然。
“爷若真去关心女下属,你不觉得,我才古怪?”
“呃”一声,夏初七长吁一口气,“有道理。”
她感慨完了,让赵樽先歇着,决定自个儿亲自去关心晴岚。
可赵十九眉一抬,脸便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