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娜咯咯笑了两声,赶紧摁住他的手。
“真醉了?”
“嗯”一声,那货还在咕哝。
“醉得这样厉害啊?那方才绿儿进来,你可是也这样抱她搂她的?”
“绿儿,谁是绿儿?”陈大牛半睁着眼,嘴巴伸过来与她亲了个嘴,又难受得抚着脑袋哼哼唧唧,“俺只识得俺家娘子,旁的妇人一个识不得,除了俺媳妇儿……旁的妇人和俺娘圈里养的猪羊没有分别。”
“……荒唐!”赵如娜拍他的手,“怎的把人比着猪羊。”
“你不也常把俺比着是牛?”
“有力气辩解,看来也不像是醉了。”
“俺是真的醉了,头好痛……媳妇儿,快给俺揉揉。”
“痛也是活该,本就不吃酒的人,这般没有节制,你不痛谁痛啊?下回再这般喝酒,看我还理不理你。”赵如娜一边轻声数落着他,一边儿温柔地拧了几帕子水,把他脸上擦干净了,又起身把油灯拔得更为亮堂一些,方才缓缓在c黄边坐下来,看着他紧紧闭着的双眼,久久无言。
陈大牛没有动弹,也没有说话。
一个睁眼,一个闭眼。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默默的僵持着,几乎霎时之间,原本轻松的气氛,竟是变得有些古怪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