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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樽瞥着他涨得通红的脸,诚恳的一叹,“岳父大人,如今钱都用到战事上了……女婿的私房钱又被夫人管着,生活艰难了一些,等我手头宽裕了,必会把聘礼补上。”

夫人管着?夏廷赣心里好难了一些。

但想到那个一毛不拔的女儿,他再次痛心疾首。

“老夫还没给女儿备办嫁妆!”

赵樽一愣,嘴角抽搐一下,“岳丈放心,阿七说不需要。”

这闺女!太傻了。夏廷赣唉声叹气。

“老夫还没有银子养老。”

赵樽看他说钱的样子,甚至与阿七有得一拼,脸上的笑容不仅越发的温和了,“岳丈您就放心吧,小婿总归不会把你丢到山上喂野狼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足恨啊!不过,我闺女那时年龄小,识人不清,这桩婚姻又没有经过父母之命,那便并不得准。哼!”

咬牙切齿地说完,夏廷赣“腾”地从椅上站起。

“看我怎样收拾你!”

偷了一只烧鸡吃后,夏廷赣竟然病了。这一回他的病与往常略略有些不同,分明活蹦乱跳的,身子好得很,却非得差人把夏初七火急火燎地喊了过去。

夏初七与他的感情虽不算太亲厚,但到底有父女的情分在。她抛下手头的事,便小跑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