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常多揣测。
在又一个满带揣测和思念女儿的噩梦中惊醒,外面已大雪初霁。
今儿是一个好日子,夏初七照常去了医务营。
最近无战事,大家伙儿都不太忙碌,她正心不在焉地与小六说着笑话,小二便兴冲冲地奔了进来。
小二说,刚从北平传了消息来,老孟又当爹了。
九个月前,老孟曾经北平去处理了一次粮糙的事故,也就待了一天的时间,他媳妇儿便为他生了第四个孩子,还是一个健康壮实的小子。
感慨了一下老孟的“战斗力”,夏初七心里突地一刺。
她决定今儿主动去找赵十九。
不过,她不是去找他和好的,是去兴师问罪的。
若她没记错,她有三四天没见到他了。
凭什么呀,她为他生儿育女,他却敢这么冷漠待她?
晌午过后,医务营的兵卒与医官们都在打瞌睡,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入营里,很是舒服。夏初七伸了个懒腰,回头看小二和小六也在“鸡啄米”,悄悄溜出了医务营,往赵樽的住处而去。
可入屋一看,赵樽不在房里,就郑二宝与月毓两个人在。
月毓见到她,微微怔忡,赶紧福身行礼。
看着她红润了不少的漂亮脸蛋,夏初七暗自咬牙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