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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属于假设性质的东西,原本就没有意义。

因为人的生命中,没有如果。

可夏初七为了拖住他,仍是点了点头。

“谁说得清呢?也许会的。”

赵绵泽面上一喜,“那好,你且记住了。”

说罢他冷冷转头,正要命令守城的南军开杀,金川门的城门口突然嘈杂起来,似乎涌入了千军万军,在铺天盖地的吼声里,那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突然“哐哐”打开了。里面的守军一打城门,数以万计的晋军便齐刷刷涌了进来。冲入城门的南军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赵樽。

“阿七!”他低吼一声,往这边杀来。

一个南军将校从斜刺里打马过去,走到他的面前。

他正是身着重甲的晏二鬼,在人群的吼声中,他下马单膝跪地。

“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

赵樽来不及与他多说,点点头,示意攻城,便又领着人往夏初七的方向杀去,“阿七!你不要乱跑,在那等我。”

夏初七看见了人群中的他,也看见了他的脸,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她的身侧原本就围满了南军,如今见晋军攻城,南军早已反正过来她是谁,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东方青玄的侍卫与锦宫的兄弟都拼着命与南军厮杀起来。人群之中,接到消息的李邈也领着人赶了过来。

这一晚的金川门,不仅血流成河,也挤成了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