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先甭管旁人,回去使点劲,趁着陛下与北狄联姻,说不准有戏。”
“去,你还是先睡回了自家c黄上,再来说小爷吧。”元祐白他一眼,顽笑几句,想到与乌仁潇潇之间的种种纠葛,又扯着嘴唇喝茶苦笑,叹道,“更何况,若是一纸圣旨就可以捆住她的心,那我又何苦等到现在。女人心,硬起来,比男人狠多了。她若是不愿意,你便是八抬大轿放她面前,也是不屑一顿的。”
陈景看着这“不幸福”的哥俩,强cha了一句嘴,“这倒……未必。”
元祐转头向他,“喔唷,很懂的样子,你来说说?”
陈景似乎很有经验,凝神正色道,“妇人与男子不同,只重当下感受。在她们面前,你得有个诚意。你说像你这般,整天端得像个大爷样,摆出一副‘老子肯要你,是你福分’的姿态,她如何肯跟你?乌仁公主本就性子倔强,加上……”说到此,他停顿一瞬,似是不想戳元祐的伤口,“反正你自己晓得便成,改改这臭脾气吧。”
“cao!”元祐眸子泛了点戾气,“说话能不甩半句么?”
陈景眸子一暗,问,“那我说了,可不准置气?”
元祐为了乌仁潇潇的事儿,正求救无门,急需鸡汤,自是点头不已。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
“……你都听不见,那我还说甚?”陈景剜他一眼,看他笑愣住,考虑一瞬,方道,“乌仁公主毕竟跟过赵绵泽四年,对女子来说,贞节事大,又重口舌议论。若你不是她非嫁不可之人,她何苦放下尊严与礼数,将后半生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