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累得半趴在他的怀里,下巴挂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
“再这般下去,你丫早晚阳虚……”
“无妨!”赵樽把头埋她脖间,低笑,“有我阿七在,爷便是八十岁,也金枪难倒。”
“吱吱”笑着,夏初七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别动!”他看着她一截雪藕似的雪腿,按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儿,只觉心火未灭,身子仍在叫嚣,不得不无奈摁牢了她,不许她再胡乱动弹。
这事儿说来也奇,不仅夏初七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都说夫妻日久,便只剩恩情与亲情,再难找旧时的欢娱与激昂。可阿七对他来说,却不是这样,在她身上,总有一股子道不明猜不透的魔力,让她成了一处引诱他的神秘所在,每每与她单独相处,就会忍不住探索,再探索……即便是这会子,两个人刚刚云雨事毕,他处理政务又累了一天,身子也有些乏了,却也没能压下那股子火苗。
“阿七……”
他喃喃的声音,就在耳侧。
无须解释,无须细说,夏初七也懂得,皇帝陛下又野劲发作了。
“我累!”她望天,拒绝。
“无妨,你休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