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一的脸更黑了,那是坑银子好不好?
“所以啊!”夏初七笑叹,摇了摇头,“你若是坚持不娶妻,这辈子都得白干活喽。”
说完这句,她像是想到什么,微微一顿,不由哑然失笑,“算来算去,还是赵十九厉害,只出一招,就掐准了你的命脉。换了我是你,为了银子,好歹也得挑一个。”
甲一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再想想赵樽逼婚的手法,真心觉得他两个天生一对,除了他们自己,估计谁在他们手上都得吃亏。而且,分明就是“仗势欺人”,搞得好像他反倒欠了他们家银子一样。
哼一声,他黑着脸,“无耻之徒。”
夏初七笑得更厉害了。
不得不说,无耻这个毛病,赵十九学得很好。
爱钱这个毛病,似乎也是她传染给他的。
看甲一气急,她敛住笑,可恶地挤了挤眼睛,“放心吧,只要你成家,嫁妆一点会很丰厚的,国舅爷……”
她话到此处,监舍的木门处,传来“砰”的一声。
是一个狱卒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不小心撞在了门上。
甲一面色微冷,正要呵斥,那狱卒便按住歪歪斜斜的帽子,慌张的跑过来,重重跪在他与夏初七面前,紧张得舌头都打了结,“禀、禀报娘娘,禀报大人……死了,死了……”
“谁死了?”夏初七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