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一像是憋不住,笑着松开手,转身,“你这样的类型,折磨着比较有快感。”
“……”
阿记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由感慨:跟在赵樽和夏初七身边的人,似乎都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的丙一,干的事儿确实不正常,还恶劣。他让人拿来钥匙,把洪阿记脚上的铁链解开了,却又把她手上的铁链加了个工,将她与赵绵泽两个人的手锁在了一起。
“……有爱的妹儿,有情的郎,若得那可他哟,锁一生又何妨……”
看着他唱着歪曲儿领了人离去,阿记气得急红了脸。
“……丙侍卫长,麻烦你了……丙侍卫长。”
丙一回头,吹了个口哨,转出了照壁。
阿记欲哭无泪,看着与赵绵泽锁在一起的手,耷拉下头,“少爷,是属下连累了你。”
赵绵泽并不回答,只用那只活动的手轻轻扶了她坐在炕桌边,自己拉了一张棋椅,敛着神色,继续摆弄棋局。
阿记离不开,也看不懂,只好默默陪坐一侧。
殿内寂静,赵绵泽没有与她说话,阿记也不敢说话扰他心神。
除了落子时清脆的触及声,整个人天地,只有窗外的风声和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