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像是一片轻云自桥上滑过。东方炻的轻功令人咋舌。

过了桥,他并没有自屋檐而上,而是绕到后墙处一跃而起。东方弃舒展了眉,他不信静心堂里住的全是高手。

撬开窗户,他勾着屋檐翻进了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半丝儿声”向都没有弄出来。他不禁得意的想,他颇有偷香窃玉的能耐。

望着秋香色纱账里那个熟睡中的人儿,东方炻开始心痒痒。朱丫头,白天用春药美人整我,今晚上少爷要全部找回来!

依依美人倒是脱了衣裳卖力的挫镣铐,但他毕竟被不弃和朱寿强灌下价值十两银子的上好春药。依依雪白的胸颈身上的脂粉香叫他忍得血脉贵张,叫得声嘶力竭,没渗半点水分。

东方炻越闲亟鹤努飘步轻移,手拂开纱帐,一个纵身覆压下去。他的身体压着锦被,手捂上床上姑娘的小嘴,扳过了她的脸。

淡淡的夜色照进双薄薄的单眼皮,东方炻一愣,床上怎么会睡着小虾?

锦被嘶啦一声被小虾藏在被中的匕首划开,刀光自下而上掠起。东方炻双手一撑翻开,小虾大喊一声:“淫贼,还想跑?!”

她提了内力,声音传得极远。

窗外一声锣响,传来丫头的尖叫声:“抓采花贼!有采花贼进了小虾姐姐的房间!”

东方炻站在一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在她房里?!”

小虾淡淡的说道:“小姐觉得东方公子一夜未归,府中竞没有人来找,太奇怪了。她还说,公子被锁在床上,依依姑娘的眼神太平静,寻常人的好奇心她半点也没有。实在奇怪。这么多奇怪加在一起,今晚菊固没动静,小姐住的静心堂也会有动静。我舍不得让小姐涉险,只好在她房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