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声沮丧声勾起了不弃和朱寿的欲望。两人不约而同挤到正中的桦木赌台旁。

不弃手里玩着两个银锞子,每个一两重。一两赌坊的规矩是,正中的大赌台每押必一两以上。周围的小赌台则不定赌资,铜钱银角子都成。所以,正中桦木赌台旁的人并不十分多。

“押哪个?”不弃满限放光盯着庄家手中摇动的瓷骰盅低声朱寿。

朱寿笑咪了眼道:“随便押,少爷我今天准你作主。”

不弃吐了吐舌头,她差点忘了现在是朱寿的小厮。

瓷骰盅稀里哗啦摇过之后放在了桌子上,庄家不带感情的喊道:“买定离手!”

不弃玩骰子出神入化,却没有内功,听不见瓷骰盅里的声音。朱寿细如蚊蝇的声音传来:“小。”

她飞快的将二两银子放在小上。笑咪咪的看着庄家。

红红的小字上摆着二十来两银子,大字上摆着几两银子。庄家面无表情的说:“开——”

他的手正在揭起,不弃瞟到他的手指微动,大吼一声:“慢!”

庄家一愣,不弃轻巧的将二两银子移到大字上,点头哈腰的说:“对不住,我换换。现在您请开!”

庄家揭开盖子,瞄了眼不弃,长声呦呦喊到:“一二四小——”

不弃欢呼了声,长长的竹竿将她赢的银子推到她面前,不弃望着朱寿道:“托少爷洪福!”

连赢十八把,二两银子换成了薄薄一张银票,六百多两。不弃抖了抖银票,把自己原来的两个银锞子扔给庄家道:“多谢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