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锁上,不弃不再叫骂,躺在床上不吭声。

她知道自己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陈煜在未时回来。有侍卫匆忙来了院子,韩业和那名侍卫一起离开了。小六兴奋坏了,在屋外走了几圈突然问道:“你想吃包子么?我去买。”

不弃大声说:“要吃!”

小六嘿嘿笑着借着买包子的机会一溜烟出去了。

不弃翻身下床恶狠狠的说:“我不走,是我不想走。现在姑娘我不想见你了!”她从头上拔下发簪,从门缝中往外看了看,摸着挂锁几下捅开,又原样锁好。大摇大摆的走了。

韩业赶到知府衙门后院时,陈煜已清醒过来。问了不弃的情况,又问了东方炻在哪儿。听说东方炻已经离开知府衙门,留下话说去销金窟玩玩。他披衣起床,叫了名侍卫守在房门外。带着韩业悄悄离开了知府衙门。

韩业原本担心他的伤势。陈煜道:“无妨,外伤而己。”

话是这样说,脸色依然苍白,神色间有压抑不住的急切。韩业不免暗暗疑惑朱府那位小姐的来头。他也不敢多问,陪了陈煜穿街走巷绕进了宅院。

小六找到侍卫问了情况,听到剿匪的精彩处多聊了几句。买了包子回来后,屋里没反应,他独自坐在台阶上吃着包子继续吹陈煜和柳青芜如何浓情蜜意,只道屋里的丫头气得不说话了。正得意洋洋时,看到韩业陪了陈煜进来。

小六兴奋的跳起来道:“少爷,我正想去瞧瞧你的伤势呢。我再给你瞧瞧?”

陈煜微笑道:“外伤而己。开门。”

小六开门时嚷了一嗓子:“丫头,我家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