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闪烁,透出股疏离。东方炻瞧在眼里,郁气不己:“你不是来求的我吗?”
一股热意带着酸楚顺看鼻腔冲进眼里。不弃咬着唇没有回答。隔了很久,她一闭眼滑下两行泪来:“我不求你了。我就算散了朱府也会把银子攒够还你。将来他是生是死,我都随他去。欠了你,我还不起的。”
她的身体因激动变得颤抖。小腹传来一阵绞痛,不弃白着脸又缩成了一团。
东方炻瞪着她,胸腔里一股似酸非酸的感觉骤然翻涌,直搅得那团火气变成种无奈。他转身端过一碗药汤道:“喝了它。”
不弃摇了摇头,闭紧了眼睛。长长的黑发散乱披在枕头上,一张脸苍白如纸。睫毛被泪染得濡湿。
东方炻瞧着心里怜意大盛,情不自禁的放柔了声音道:“是玉夫人的丫头替你换的衣裳。葵水初至而己。喝了这碗药就不会疼了。”
他说什么?不弃呆了半晌。自己不舒服是哪个来了?
“听话,把药喝了。这方子很管用。”
不弃反应过来,转过身羞恼地喝道:“你出去!”
这时房门被嘭的推开,小虾手执短匕站在房口,身后跟着一堆人。玉夫人惶急的喊了声公子。
东方炻翻身下床,走出屏风摆了摆手。护卫们朝东方炻行了礼退了下去。玉夫人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缓步离开。
小虾奔进房中,绕过屏风就看到不弃穿着薄薄的亵衣躺在床上,头发披散脸色难看之极。她抬头狠狠的瞪着东方炻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东方炻翻了个白眼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