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渐飞反而一愣。剖心掏肝的劝道:“我知道你也想领兵和东方炻打一仗。

莫说宗亲里没有先例,就算是皇上开恩,你现在的身体也不行!养了快两年了,你的力气连我都不如,如何上得战场?”

陈煜果然怒了。咳得脸红喘不过气指着白渐飞喊他滚。

白渐飞笑嘻嘻的滚了。

又几日,元崇进了宫。给陈煜送药酒来。

他呆的时间不多,送完药酒在一大群宫侍的陪同下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话就走。

“我可担心小虾了。她就是一冰山。十封信回一封,里面还只有两三句话。

都是替她家小姐问你。”

“你说这仗什么时候能完啊。我还惦记着娶她呢。”

“对了,我在守备府下混了个校尉当当。东方炻敢来,我便杀他个干干净净。 ”

陈煜嗯嗯几声了事。

元崇走后,阿石低眉顺眼的说道:“元少爷还是像从前那般爽直。”

陈煜淡淡的说道:“人不如故。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变的。最近常想起阿福来,父王才死,他就自尽殉主,也算忠叉了。”

当晚陈煜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