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轻松愉快。不弃填饱了肚子,东方炻陶醉于不弃的笑容里。他有的是时间,只要她高兴,只要她肯留下来。让她自在一点有何不可?东主炻早明白不弃吃软不吃硬。她要自在,给她。要温柔,给她。做皇帝还有什么是他给不起的?立她做皇后都行。
不弃长途跋涉倦了。东方炻体贴的离开。
瑾姑姑什么话也没说。日子还长。
她没想到,第二天起,她就被气得跳脚了。
先是不弃习惯睡懒觉,辰时才起。而且有起床气。照宫里规矩卯时就该起了。唤不弃起床的宫婢被一只枕头扔了出来。
瑾姑姑好脾气的站在软帐外解释:“姑娘起得太晚,误了时辰。”
不弃闭着眼时以为还睡在朱府静心阁里,听到瑾姑姑的声音后猛然惊醒。她想起东方炻的许诺,似笑非笑的望着软帐外的瑾姑姑悠然说道:“我又不上朝,又不侍寝,起这么早做什么?”
大不敬!瑾姑姑鼻子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哼哼声。她的眼神一瞄,两个宫婢便上前将软帐勾起,脆生生说道:“奴婢服侍姑娘穿衣。”
不弃翻了个身道:“我还要睡会儿。”
话声未落,屁股上便挨了一记。痛得她大叫了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瑾姑姑手里拿着根三尺长半寸宽的朱红竹板,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神情:“姑娘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