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炻目送着萧九凤离开,身上被竹尺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的心冰凉放手天色仍暗着,勤德殿点起了灯光。内侍机械照时辰照规矩请起。平静地,仿佛昨晚他们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东方炻骂了声,忍耐着让内侍进来服侍。他低头看着给他系衣带的小太监轻声问道:“昨晚听到什么了?”
小太监埋着头很是机灵的回道:“皇上睡得甚是安稳,什么动静也没有。”
东方炻扬手一掌把他扇飞了出去。他用的力道并不重,却足以让那名以为回答得聪明的小太监肿起了半边脸。
“我知道,听到了也当没听见。这是规矩,聪明人靠这个才能在宫里活下来。”东方炻淡淡的说道。
小太监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没事了。朕,无事。朕今日不早朝。请莫相代理朝纲。”东方炻拂袖而去。
他不痛快,不高兴。
皇帝不早朝?如果是病了,情有可愿。莫名其妙不早朝,就是大事。
去传旨的内侍被难倒了。瑾姑姑心里叹息,吩咐内侍告诉百官,皇上病了。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话还得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