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能走不是?自己上岸穿衣裳吧!”
我才能走几步路好不好?不弃愤怒的看着他施施然哼着小曲儿走向窝棚,欲哭无泪。最后不得不发出一声娇叱。在某人假装勉为其难实则阴险不良的目光下羞怯怯地闭紧了眼睛,任其上下其手,穿好衣裳,再乖乖的抱回去。换来数日安宁。
又月余,不弃腿伤渐愈。
某日,不弃洗衣。听到哗啦一声,穿了两月有余的裙子经不住折腾,被撕成了两半。她举着自己的破裙子看了半天,很无语的扔开。又洗胨煜的外袍,哗啦又撕开一道大缝。
泡在温泉的人沮丧地裹着陈煜的大麾,捞起数片布,捧着数张兽皮笨拙的捻了布绳缝皮衣。
皮衣坚韧,匕首使不顺手。被陈煜奚落一顿,乖乖移交工作。
他居然连女红都比自己做的好!愤恨不己的不弃望着他结实的背肌,用手指捅了捅,又按了按,再捏了捏。
陈煜懒洋洋地回过头,声音无比温柔:“你明天要不要穿衣裳?”
不弃谄媚地笑:“不打扰你了!”
陈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埋头继续缝。
再一会儿,耳朵被咬了一口。回头,不弃得意地缩回了脖子,裹紧了大麾撤退:“姑娘我要睡了,天亮之前完工!否则……”
陈煜指责她:“你调戏我。”
不弃摇了摇头后退,把自己裹得更紧。黑色大麾下露出双莹白的赤足,衬着深色的兽皮白玉无暇。
陈煜放下手里的活计,伸手便握住了:“你的脚很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