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送王爷去引咎殿疗伤休养。”余无忧收了掌,轻轻的叹了口气,负手离开。

谁内咎?是谁错了?油盐不进的老匹夫!陈煜想骂眼前发黑栽倒在石台上。

“滴答滴答—— ”

几滴水清脆的滴落石盆。

脸上有凉意传来,陈煜呢喃出声:“不弃别闹了。”

耳边传来笑声:“煜,让我亲一口!”

捏着嗓子的声音听起来怪异之极。陈煜心里警醒,蓦然睁开了眼睛。东方炻放大的脸凑在他眼前,陈煜想都没想一拳挥出。

东方炻往后仰倒,略略大笑:“还好躲得快!”

陈煜翻身坐起胸口中了一掌的不适感已全然消失。他望了望四周,简单朴素的石洞。他正躺在方石台之上。窗口仲进一根竹筒,清冽的水滴答落进下方一个石盆之中。这就是引咎殿?他冷冷的说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东方炻离他老远,坐在张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他道:“长卿睡着的时候看上去真乖。睫毛比我长鼻子比我挺。炻是女子定也倾心。”

被关起来还不忘调戏他?陈煜很狠瞪了他一眼。

东方炻叹了口气道:“你着什么急呀!你就不能忍一忍?假装答应再谋救人?这下可好了,咱俩一块当笼中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