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着,屋里头一片死寂。
架子c黄空间不大,夏初七趴在里头身体僵硬着,手臂都快压得没有知觉了,有一缕头发掉在腮帮子上痒痒的,她想去挠啊又不敢挠,那感觉简直要了亲命了。
“爷,热汤来了。”
驿站里只有大浴堂,赵樽身份尊贵自然不便去。可他偏生是个爱干净的,月毓便每日烧了水用那大木桶供他沐浴。那头月毓拿着软巾帕香胰子,指挥两个小太监抬了浴涌进来,这头两个人的对话便止住了。
灌好了水,一双双脚便退了下去。
月毓站得离c黄不远,柔声说了一句,“爷,月毓来伺候你。”
这声儿,可真软。
很神奇的,夏初七眼皮跳了下。
莫不是这月大姐受了她的蛊惑,真要先俘了赵贱人的身?
可丫的能不能改天啊?她还趴在c黄下呢,听了那种事情,会不会长针眼什么的?
有美女伺浴,按说赵樽不该拒绝才是。
可偏偏,他好像是一个缺心眼儿,一张嘴就拒绝了美人恩。
“不必,出去!”
嘁!初七在c黄下冷嘲热讽。
叫你端着正经样儿,还看小黄本呢?
月毓轻道声儿“是”,那一双绣着花儿的鞋子便迟疑着慢吞吞的消失在了门口。
人少了,夏初七安全感多了些。只要等那赵贱人睡下,她便可以偷偷翻找,再偷偷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