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什么去了?”赵樽凉凉发问。
瞄了元祐一眼,她抿唇,“你懂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赵樽自然心知肚明,可那元祐却在一旁调笑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天禄,瞧你家这小奴儿多知情识趣儿啊?怪不得你大半夜的不歇着,还去荒郊野外溜马……”
夏初七听得汗毛直竖,那赵樽却已冷喝。
“身子又作痒了?还不去办你的差?”
元祐却也不生气,瞄了眼赵樽眉间的冷厉之色,长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块大木头玩,能得多大的乐趣儿?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你懂的三个字,他可谓活学活用,却换来一声更冷的咆哮。
“滚!”
元小公爷立马装了怂,悲壮的阵亡了。
等他一退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心知这腹黑主儿的强大侦察能力,夏初七也没再啰嗦,把在县衙里头与范从良的对话一五一十的禀报了,除了隐去裁fèng铺和回春堂,愣是半点儿出入都无。
赵樽点了点头,目光却染上了凉意。
“银子都花光了?”
搓了下手指头,夏初七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乖顺。
“嗯,买了些东西。”
“都买什么了,说与爷听听。”
这这这……这些东西好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