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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儿对夏初七来说,永远都是绝对致命的杀招。

立马收回脸上的笑意,她顿了下,斜睃过去,“行行行,你是大爷,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成了吧?”

赵樽顿步,墨石一样幽深的双瞳认真的盯住她,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十分高姿态的华丽一拂袖袍。

“罢了,上辈子欠的,不必还。”

在一圈华贵衣料制成的袍袖漾纹路里,夏初七脸上被拂得凉丝丝的。

牙根儿,又痒痒了!

贱人啊——

天亮好寻路,没一会儿工夫,两个人便又绕到了昨日上岸的地方,那副救命的棺材板儿被赵樽拴在一颗大树上,如今还妥妥的安放着。下头的水位没有昨日那么高了,可冲刷上来的泥沙,却铺得到处都是,似乎还在控诉着昨日那一场突降的灾难。

“我们还要用它划出去?”她问。

“嗯。”

“去哪儿?”

赵樽心里好像已经有了谱儿,睨她一眼,便未多言。

“跟上便是。”

不等她反对,他拖着棺材板儿就下了水,把它当成小舟来使唤。两个人坐在棺材里头,竟然也能划得十分平稳。从这座山的前头绕到了后头,过了好长一段路,夏初七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瞧着他目标明确的样子,她还是免不了疑惑,“难不成,你知道咱们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