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岗县不算是小县城,可不管多大的县城,对于一个从京师过来的王爷来说,都是属于弹丸之地,绝对入不了宁王殿下法眼的。
赵樽冷漠的眼神儿一挑,淡淡说,“原是早该返京的,无奈我刚入凌水县,便被一伙贼人偷袭,身受重伤,实在行不得路,这才逗留了下来。”
身受重伤?
听着赵贱人突然提起那件事儿,夏初七心里不由一阵嘀咕。
当时,他带着那老孙头偷偷摸摸的跑到清凌河边儿的芦苇荡里去治伤,不就是不想让人家知道他受了重伤么?
为什么却又在这会儿主动说出来?
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他当初的担忧,已经没有了。
赵析听了似乎也吃惊不小,就连已经凑到唇角的酒盏都放了下来,一双眼睛紧张地望向了赵樽。
“老十九,究竟何人所为?可是乌那蛮夷?”
赵樽抿唇,冷冷瞄他一眼,“不知。”
赵析恨恨道,“乌那小国胆敢冒犯我大晏已是不知死活了,也就老十九你心地仁善,给了他们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主动撤了兵,他们竟还敢干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略略一顿,见赵樽表情冷淡,赵析又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