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一脸铁青,冷冷的薄唇轻抿着,似乎又要发作。
她偷眼一瞄,直想发笑。
想了想,她又良心发现了。当然,另外一层意思,还是害怕当真惹恼了他,毕竟目前她还得倚仗这货来对付那个东方妖人呢,暗暗收拾下行,还是不要太让他下不得台,不要得罪得太狠了好。所谓“打一棒槌给一颗甜枣”,她得明白废物利用,以恶制恶的道理。
“行了行了,爷,您老就别臭着脸了。”
懒洋洋地爬起来,她确实是有气无力,不是装的。
“我走,我走还不成?哎哟,难受死我了。”
她又捂额头,又捂喉咙,还拍胸口,一副下一瞬便会昏厥的劲儿。
赵樽冷冷的扫视过来,那目光盯得她心里一阵儿发毛,声音更冷。
“别走了,今晚就睡这吧。c黄也宽敞。”
喔唷,丫的反调戏?
向来习惯了调戏别人,夏初七清了清嗓子,稍稍有点儿不适应。
“那个……没事儿,没什么,麻烦月大姐送我一程便是,不敢再叨扰爷休息了。”
一直垂手立在边儿上,月毓听了她这句话,哪里能不乐意?牵开唇角一笑,她温温柔柔地替她拿了个披风,款款走到c黄头,正准备弯腰扶起夏初七,没有想到,赵樽目光深了深,却是冷冷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