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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那颗心啊越是塞。

辗转着翻来翻去,在梅子不时发出的呼噜声里,她第一次尝到了失眠的滋味儿,不知道自个儿嘛时候睡过去的,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饥饿和宿醉后的头痛给闹的。

咦,今儿怎么没有吹起c黄号啊。

她默默的想了下。

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

她不是在现代军营,而是在古代驿站。

这项认同让她又烦躁的搔了搔脑袋,这才反应过来。

那莺歌今儿怎么没有给她送早膳来?

梅子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她一个人伸着懒腰活动了下身子骨,还没有等来早膳,于是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收拾利整了便拉开门儿,左右看了一下,正准备喊莺歌,便被突然破空而来的一声惊叫给骇住了。

“傻子?”

那确实是傻子的喊声。

傻子住得离她并不远,同样都在驿站的西配院里,不过丫头们和小厮们的住所中间隔了一个大院子,还多了一道门儿,等她吃惊之下慌慌忙忙地跑过去时,闻声儿赶来的人,已经快把西配院里傻子住的那间耳房给围了一圈儿。

因了傻子是个傻子,没有人乐意与他住。

所以他便一个人住了这间窄小的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