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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医官过谦了。你如今虽说是晋王府的良医官,可我十九叔当日在太医院和吏部报上名册时可是重重夸过你的,就连在皇爷爷的面前也是不吝称誉,您便不要推托了。”

赵绵泽淡笑着劝解,看似和暖,却字字藏针。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十九叔丢了人。

夏初七眼睛微微一眯,正准备顺着竿子往上跑,屋外却突然传来一声不近人情的冷语,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并非推托,确实只略通岐黄而已。”

这么不给脸子的人,除了赵樽还会有用?

他似乎今儿不是太高兴,一双冰冷的黑眸浅眯着,大步迈了进来,往屋子里一扫,一股子居高临下的霸道劲儿,带出冷风飕飕地吹,空间里顿时便少了些温度。

“侄儿给十九叔请安。”

赵绵泽微笑着,携了夏问秋,便起身给赵樽行了子侄辈儿的礼。

“免了!”

这个时代长幼有序,十分注重礼节,赵樽作惯了长辈,在赵绵泽的面前自然便无多少恭谦,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就目不斜视地走近了夏初七,当着赵绵泽与夏问秋的面儿,半揽住她的腰身,拉到主位上的两张花梨木大椅上坐好,这才淡定地看向赵绵泽。

“他为医官,实在为了我俩方便之用,便无其他原因。”

大言不惭的说自个儿为了“男色”殉私情,也就只有赵樽了。

夏初七有点儿欲哭无泪。

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很是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