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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看着那跪在地上的清婉女子,心里不由冷笑。

她这算避重就轻吗?

不等问罪,先来请罪,果然是一个厉害的主儿。

翘了翘唇角,她很想过去呸她几句,可如今赵樽在这里,这月毓又是打小就伺候他的丫头,她也不知道他们主仆间的感情深浅,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开口,只需要坐着冷眼旁观,看戏就成了。至于谁演得好,谁演得不好,说来那也不关她多少事儿。

“月毓。”

赵樽语气沉稳,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变化。

“你是那样轻率的人吗?”

一句话,他直入重点,月毓身子颤了一下,咬了咬唇。

“爷……”

赵樽淡淡扫她一眼,加重了语气。

“老实交代吧。”

“奴婢,奴婢当时知道了那件事,确实是忧思过重,脑子都傻了,没有考虑到那许多……”月毓眼眶盈了些泪水,看着赵樽雍华无双却冷静得冰块儿一样的脸,又侧眸,看了看似笑非笑的夏初七,然后才又垂下眸子去,“除了这个,奴婢再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

不到黄河心不死?

夏初七默默地看着她,觉得她不是这么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