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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还不是变相地要她的命?

深深俯身一拜,她心里叹着气,语气还算平静。

“回禀陛下,臣不会下棋。”

洪泰帝果然没有意外,收回视线,也不再看她。

“崔英达!”

又喊了一声儿崔英达,那奴才一得授意,恭敬地应了一声儿“是”,便接过太小监手上的托盘,上得前来,准备亲自“侍候”她喝酒了。

“驸马爷,请吧?”

手心紧攥着,夏初七心脏突突直跳,从一开始的平静自信到现在酒都快要递到嘴边儿了,不得不有些慌乱了起来。

她大仇未报,男人未得,难道要死在一杯毒酒之手?

咬了咬嘴角,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正寻思该怎么措辞,才能在不得罪老皇帝的情况下,委婉的用太子爷和赵梓月的病势来要胁他妥协,就听得见赵樽低低地喝了一声儿。

“慢!”

她心下陡然一惊,生怕他为了自己当场与皇帝翻脸,把事情惹大发了,赶紧地侧眸过去,想给他递上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然而,赵樽却没有看她,只目光深邃地望向了洪泰帝。

“父皇,驸马她不会下棋,人尽皆知。”

“那就怨不得朕了。”洪泰帝仍是不肯松口,“老十九,你不必为他求情。”

赵樽抿了下唇,“儿臣可以教她。”

“教她?”洪泰帝冷哼一声,“那得教到什么时候?你有教的闲心,朕却无等的耐心。”

“只需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