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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言之有理,错过了今日,等一切尘埃落定,若是父皇下旨册封了赵绵泽为储君,或者另册他人为储,那我可不就是白白谋划了这一场,为他人做嫁衣?”

“三哥,干吧。”

赵楷言辞慷慨激昂,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赵析的手。

他的手心里,是一枚调遣禁军的令牌。

“三哥,你带人入宫,弟弟我守着各大城门,为你护航。”

“好,好弟弟。为兄一旦事成,必不亏了你。”

“弟弟永远为三哥马首是瞻。”

二月初三丑时——

夜已经很深了,浓雾散开,天还有些凉。

乾清宫东暖阁里。

王公大臣们都已经散去为太子治丧了。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洪泰帝与赵樽两个人。

雾气熏熏里,一个身着内侍装的小太监急匆匆拿着一卷纸入内,交到了侍立在门口的崔英达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