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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明明他心里藏了别人,还要对她又拥又抱又亲的,理所当然?

妈的,她说了那么多,难不成全是废话呀,他没入耳?

猛一下挥开了他的手,她气得鼻子上可以挂夜壶了。

“晋王殿下,你的好,楚七受不起……”

“再说一遍?”他脸又黑了。

“我说我受不起,以前受不起,现在,将来更受不起……”

“你那句话怎么说的?”

她一愣,“什么话?”

“欠吻……”他低低哼一声,低头就啃吻过来,端坐于马上的身姿僵硬而凌厉,比起挣扎不停的她来,他反倒像一个受了委屈的人,强势霸道地攻击着他,与她身子紧紧纠缠。也亲,也吻,也咬,也啃,低眸敛神间,根本就不容她扭动和闪躲。

这个吻与往常不同。

不是初尝情爱时的欣喜和摸索,而是掠夺与强势的搏杀。

或者说,是两种思想和观念的搏杀。赵樽是个男人,是个大男人,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也是一个征战沙场而勇往无敌的战将。他习惯了征服,习惯了掌控,也习惯了强势,又如何容得他的女人拒绝?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起。

那吻,刺激得大鸟一个响鼻接着一个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