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爷高山远水,自然不会回答这么没底线的问题。夏初七懒得与他斗嘴皮子,垂下眸子来,避开他的目光,将先前孙正业包扎过的纱布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才严肃的说。
“等天亮了,得去找人,重新上一次药。”
“你不就是医生?”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懂不懂?”
他那一刀扎得很深,虽然经过孙正业几天的治疗,可伤口还是有些红肿,尤其今儿又被她狠狠“摧残”过,更是显得有些刺眼。当然,作为医生,夏初七真的是看多了伤口,可偏偏他是赵樽,他身上的伤口确实更容易“入眼”。抿着嘴唇,她把心里头那些不慡都丢到了脑后,唠唠叨叨地又念了好一会儿。
“阿七很是关心爷?”
她冷冷一哼,小心翼翼地重新缠着纱布。
“职业道德。”
他抿着嘴巴,不吭声儿了。
又闷上了?该不会还在想她“失贞”的事儿吧?
夏初七莞尔一笑,又往他胳膊上摁了摁。
“伤口怎么弄的?”
赵樽眉头拧紧,想了想,才望向她,“不小心扎到的。”
一听这话,夏初七顿时就黑了脸,“晋王殿下功夫那么好,‘玩个刀耍个贱’也能往自个儿的手臂上捅。你是当我傻子呢,还是侮ru你自个儿的智商呢?”
看着她水汪汪的一双眸子,赵樽抬手抚了下她的头。
“阿七不必担心,不影响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