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含糊糊骂了几个字,却拗不过他的力度。
渐渐的,也就没有什么力气再骂,身子也就慢慢的软了下来,在他安抚的吮吻里,唇儿半开着,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任由他采撷,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马车的软垫上,像一根无力摇摆的水糙……
“赵樽……你……过分……”她嘤嘤不已。
他不回应,只是专心的吻她。
没有半点儿技巧,只有火热的力气与掠夺,一直吻到她耐不住那撩拔,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嘤咛,他才放缓了力气,越吻越深,越吻越久,像是一只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来不易的食物。
“无……唔……赖……”
夏初七重重的喘着,断断续续的出口的声音与他缠在一处,低低叹叹,让她脸红心跳,不知不觉便陷入了忘情投入的状态,忘了这是在马车上,忘了外面还有一水儿的侍卫和丫头。
好一会儿……
失去理智是她。
放开她的唇,紧紧搂了她坐起来的人却是他。
每一次的关键时候,她总是最容易沉醉。
而他,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能适时的抽回理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