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微臣,还有一事……”
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让赵樽皱起了眉头。
“说。”
“殿下……”顾怀像是很难启齿,看了看周围的人,“此事非同小可,微臣想单独禀报给殿下。”
赵樽深深瞥他一眼,摆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
赵梓月寝宫里侍奉的众人应了声,很快就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他们三个人。顾怀看了看夏初七,仍然是有些犹豫。直到赵樽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他才跪伏在地上,惶恐不安的道。
“殿下,这两日,微臣与公主把脉,发现一个奇事。公主的脉象,像是,像是……”
“说!”
赵樽声音更冷了。
顾怀肩膀抖了一下,终是从牙fèng里迸出几个字来。
“微臣,以为……是喜脉。”
先前看他欲言又止,夏初七就有点儿害怕听见这个结果。
如今真真切切的听见,耳朵里还是不免“嗡”了一下。与赵樽交换了一下眼神儿,她终是坐在了赵梓月的c黄沿上,慢慢地探向她的脉搏,闭上了眼睛。
她把脉的时候,屋子里很安静。
静悄悄的等待里,赵樽面色晦暗,顾怀则是满脸惶恐。
当初赵梓月与二鬼在晋王府里发生了关系,虽然有谣言传出去,可谣言到底只是谣言,像他这种保守的人,也一直只是当成戏文里的段子来听,如今竟然探出了喜脉,可把他给吓坏了,只觉得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