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怎么……哎!”
洪泰帝说不过辩不过,有些恼了。可赵梓月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往常她决定的事情都由不得他,更何况经历过这番惊险,他更加心疼这个女儿,他这个女儿也正是吃准了他的心理,撒娇耍赖都用上了。
父女两个胶着在那里,谁也说不服谁。
夏初七站在边儿上,不好随意cha话,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崔英达的一声急喝。
“站住,做什么的?”
“崔公公,紧急军情,必须急奏陛下。”来人声音很焦急。
“陛下吩咐过……”崔英达有些犹豫。
“崔公公!”来人打断了他,“陶经武反了,谁敢耽误正事?”
“你等着!”
听着外面的对话,不等崔英达进来禀报,向来以国事为重的洪泰帝眉头一蹙,看了赵梓月一眼,说了一句“梓月,听父皇话”又吩咐夏初七劝说她,便大步出去了。
军情重于泰山。
与国家大事相比,作为皇帝的女儿,赵梓月就轻如鸿毛了。
听着老皇帝远去的脚步声,赵梓月却很是高兴,“父皇不在这里,就数本公主最大了,本公主说要留,你们就得听我的。”说罢她看着夏初七,有些委屈的道,“你也得听我的,你如今也不是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