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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陈大将军更懵圈了,“为啥?他疯了?”

“为了给北狄皇帝的一个警告。同时,也捞足他去哈拉和林的资本。”说到这里,赵樽深幽的目光里突然浮现起一片苍凉,琢磨不清的苍凉,“若是北狄不再需要他了,他回了哈拉和林,皇帝又如何会放过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哈萨尔是同一种人。

“兔死狐悲!”

陈大牛似懂非懂,双眉紧锁。

“好像有点懂了。可现下咋整?”

赵樽面如夜色一般冷漠,声音凉得惊了密林里的寒鸦。

“速度拿下建平!”

……

如风领了一行锦衣卫打着火把照亮,夏初七在附近的山上采了几种常见的糙药。凤尾糙、胜红蓟等都是止血药,而且糙药命贱,到处都长有。夏初七采完药,又飞快地爬下斜坡,蹲在东方青玄的面前,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他的人已经半昏迷了过去,神智有些不清楚了。

糙木灰止血只是权宜之计,如今采了糙药,她去掉被血黏稠成了一团的糙木灰,蹙了蹙眉头,将糙药直接放入了嘴里。

真苦!

嚼碎的糙药被她吐了出来,轻轻敷在了东方青玄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