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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说怎样治吧?”

李娇打断了她,似是不耐烦了。

有李邈在这里,她分分钟都觉得危险恐惧,分分钟都怕事情败露,心里刺挠得紧,哪里有兴趣听夏初七做医学常识科谱?

咳一声,夏初七瞄着她心虚的脸,也不再解释,只道:“如今我用金针刺穴为他疏通了经脉,再铺以药物治疗……”说到此,见众人齐刷刷看过来,期待地看着她,她却无奈的摊了摊手,“但这显然还不够。他脉象微弱,要救他,必须马上为他输血。要不然,依我看,只怕熬不过三天了。”

“输血,如何输?”

熬不过三天这话,太刺激人。夏初七只觉得对面的三个女人,六只眼,几乎要把她的脸灼烧出几个大洞来。

抿了抿唇,她不慌不忙,“用消毒过的鹅毛筒。”见几个人不解,她煞有介事的简单解释,“人的血液是在血管里流动的,输血的意思就是把一个人的血液通过鹅毛筒输传给另外一个人,予以补充供给。但是这个为患者输血之人,不是谁都可以的。”

“那要如何?”

夏初七故意卖了个关子的停顿住。她自然不可能与她们解释血型的问题,而是认真板着脸,一字一句说得极是荒唐。

“据我的独家医典记载,输血者与受血者,必须得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男精曾入女内,混入血脉,二人血液自会相合,不会产生溶血反应。若是无肌肤之亲,那不仅不能救人,反倒会让人溶血而亡,所以我祖师爷曾说,此方用时,必须慎之,再慎之……”

夏初七说着严肃,可总觉得脊背上在冒汗。她猜大抵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所有医生都在睁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她,每个人都恨不得掐死她。

但好多的新鲜词,一个一个从她嘴里蹦出来,听得屋中众人一愣一愣的,却是人人都信了她的话。

但问题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