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吗?”
她喊了一声,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靠!先人板板。”
低低咳嗽着,她咒骂一句,想摸摸脑袋,这才发现手脚都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怪不得这一觉睡得浑身酸软,这般难受。
“哪个龟孙子整老子,赶紧混出来!”
她拔高嗓子又喊了一声,仍是没有人回答她。
蜷缩在潮湿的黑暗地面上,她安静了片刻,竖起耳朵倾听,仿佛身边有流水沿着岩壁滴下的声音,除此,别无其他。
“喂,人质要死了!救命啊。”
“……”
“想鸡飞蛋打怎么的?老子说,老子要死了!”
这一回总算有动静了。可与她预计的不一样,动静不是来自外面,而是在她的头顶上方。隔着一段距离,传来了低低的议论声。
“好像那小子醒了?”
“什么小子,头儿说是个姑娘。”
“要不要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