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你能决定的。”沈穆青安慰他,“快睡吧。要真是逃起难来,还不知道能不能睡个囫囵觉呢?”
“也是!”萧飒笑着脱衣裳上了c黄。
在着这种情况下,两人哪里有睡意,又不想翻身吵醒了对方,都硬挺着眼看天色发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沪定县水波不兴,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岩州卫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萧飒沉思了半响,去了县学。
沈穆青则望着月桂用了一夜烤出来的两桶饼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完!
她正愁着,房夫人来访。
沈穆青忙将房夫人迎进了屋。
“我家老爷让我来给萧爷抱个信。”房夫人开门见山地道,“去年元蒙人也打来了,郑大人带了全城老少往城下烧油,这才支撑到其他几个卫所的援兵。你年纪轻,没有经历过,那种时候,城里不知道有多乱,你要备些粮在家里才是。”
沈穆青点头,把昨天夜里让人做烧饼的事说给房夫人听。
房夫人见她还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叹口气,跑到厨房里去看了月桂做的烧饼,道:“还是太少了些。你再做些吧!”
沈穆青见她这样的热心,想着就算做多了吃不了送给人还是个人情,就对月桂点了点头:“让人多做点吧!”
送走房夫人,萧飒回来了。
沈穆青吓了一跳,急步迎了上去:“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可是岩州卫那边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萧飒神色有些凝重:“我让郭先生在县学里看着,自己到外面去转了转。”